简介
傅景珩阿烟是《龙榻缠情,薄情帝王竟是宠妻奴:结局+番外+完结》的主角,本书作者傅景珩。精彩段落试读:殿内一片静谧,并无任何回应。阿烟怔了片刻,以为自己听岔了,便又闭上了眼,只想着今夜,倒是能睡个好觉了。她身中寒毒后,夜里素来畏寒怕冷,睡不安稳,在清芜殿时被内务府苛待,没有炭火,可眼下她是天子“宠妃”,她定不会委屈自己受这遭罪。一入了夜,她便命人在寝殿内了放了炭盆,里面烧着上好的银丝炭,整个殿内,温煦弥漫,令人生出倦怠之意。
2024-11-19 16:09chen
傅景珩阿烟是《龙榻缠情,薄情帝王竟是宠妻奴:结局+番外+完结》的主角,本书作者傅景珩。精彩段落试读:殿内一片静谧,并无任何回应。阿烟怔了片刻,以为自己听岔了,便又闭上了眼,只想着今夜,倒是能睡个好觉了。她身中寒毒后,夜里素来畏寒怕冷,睡不安稳,在清芜殿时被内务府苛待,没有炭火,可眼下她是天子“宠妃”,她定不会委屈自己受这遭罪。一入了夜,她便命人在寝殿内了放了炭盆,里面烧着上好的银丝炭,整个殿内,温煦弥漫,令人生出倦怠之意。
殿内一片静谧,并无任何回应。
阿烟怔了片刻,以为自己听岔了,便又闭上了眼,只想着今夜,倒是能睡个好觉了。
她身中寒毒后,夜里素来畏寒怕冷,睡不安稳,在清芜殿时被内务府苛待,没有炭火,可眼下她是天子“宠妃”,她定不会委屈自己受这遭罪。
一入了夜,她便命人在寝殿内了放了炭盆,里面烧着上好的银丝炭,整个殿内,温煦弥漫,令人生出倦怠之意。
便是此刻,她上身刚抹了药膏,不宜穿衣,只余一件肚兜,趴在床榻上睡着也不觉得冷。
阿烟本就生的白,又在观澜山上养伤,被娇养了三年,那润肤养颜的方子,也不知用了多少来浸浴,养了一身冰肌玉骨,可谓是真正的肤若凝脂,粉光似腻。
眼下,她趴在床榻之上,云鬓微散,身上几处抹了药膏的红痕,在玉洁无暇的肌肤上,似花蕊绽放,红了个透,像极了一朵盛到极致,待君采撷的芍药花,娇艳欲滴,说不出的妩媚动人。
傅景珩掀开低垂的皎月纱,明亮烛光透过幔帐,映入床榻,光影朦胧,这样一幅美人图便入了他的眼。
比起白日里,眼前这景象才是真的勾人心魄。
傅景珩面色如常,只觉有些灼热,不觉开了口:“昭仪,便是如此迎接圣驾的?
听见男人的声音,阿烟瞬间便睁开了眼,她吓得,几乎忘了自己的眼疾,也忘了没披衣裳,“腾”地一下就从床榻起身:“皇、皇上”
她着急忙慌下榻,也看不清,一脚自榻板上踩空,人就直直朝前扑了下去,却并未跌落在地,而是整个身子扑倒了天子的怀里。
一双有力的手掌稳稳接住了她,而她出于本能的反应,一双软臂也紧紧抱住他的脖颈。
傅景珩的手掌恰揽住她的纤腰,纤细柔软,盈盈不堪一握。
温香软玉入怀,女子清冽如霜,一向清心寡欲的天子,也被勾起了一把火,竟没来由地涌起了一股燥热。
阿烟白生生的小脸,似薄薄一层胭脂晕染过双颊,就连耳根也红透了,她轻呢出声,打破这份尴尬:“皇上,怎么来了?”
傅景珩回道:“不是你勾朕来的?”
“我没......”阿烟颤声为自己辩解,刚吐出这两个字,便哑然无声。
一入夜,她便将束眼遮光的那层白纱取了下来,眼下,眼睛看不见,可男人目光灼灼,那份天子威仪,使得她情不自禁地低垂下了头,贝齿轻咬住下唇。
这男女情事,她不懂,却也在那些话本里看过,眼下这情形,只怕她是有口难辩。
男人一垂眸,眸光恰落在她低头间,脖颈处的一片雪白。
那晃眼的一片莹白,白如凝脂、透光生莹,分外引人遐想。
傅景珩如深潭般沉寂的眼眸,从她身上迅速掠过,体内那股被他压制下去的燥热,又无端涌动起来,且有俞演俞烈之势。
“身为后宫嫔妃,理应端庄自重。”
傅景珩音色平静,面容也淡淡的没什么情绪,适时松开了揽住她腰肢的手。
可他一把扯过一旁梨花木架上搭着的衣裙,大手一扬便罩在了她的身上。
她赶忙松开他的脖颈,讪讪将手缩了回来,紧拢住身上披着的裙裳,往后退了两步,伫立于他身前。
阿烟听出他话里的讥讽,她低垂着身子,暗暗皱了眉,他这是何意?
她何时不自重了,明明他揽住她腰肢的手,比她还要用力。
傅景珩倪着她,不疾不徐问了一句:“朕是何意思,可想明白了?”
他身上的那股香气,明明白日里才闻过,眼下,已是不同,萦绕在鼻端,让阿烟有种独自落入深山密林的错觉,幽深莫测,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来。
实则,阿烟压根没想到,他今夜会来,想不出,便就将其抛诸脑后了。
可眼下,她不仅要回话,还要回的谨慎,令天子满意。
她深吸一口气,状着胆子,慢慢抬起头来,贝齿轻颤,试探着出声:“不知臣妾,该如何为皇上分忧?”
傅景珩那双凤眼里,犹如染上徽墨,浓到深不见底,薄唇轻微一勾,:“昭仪,是否想让朕与那北戎公主联姻?”
阿烟面露讶然,她虽是女子,却也知晓,自古两国联姻,何止是明面上的结两国之好,政治、军事、商贸无一不涉及其中,牵涉利益错综复杂,隶属朝政大事,由重臣商议。
可天子偏偏却问了她,这无疑又是给她出了一道考题。
阿烟这番小女儿心性,纠结复杂、满腹疑问的情绪,在天子面前,皆是一览无遗。
傅景珩眸光幽深,循循善诱般,低缓问她:“告诉朕,你心里想是不想?”
“不想”阿烟一启唇,这两个字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天子为平息北戎怒火,才松口愿与之联姻,可北戎怒火,皆因她杀了乌格勒所起,她这个时候敢说个“想”字,只怕下场堪忧。
“为何不想?”
阿烟还未回过神来,听见这句,只觉得脑瓜子“嗡嗡”地疼,这问题是一个比一个难答。
她拢回心神,适时垂下眼睫,低声回道:“我朝天子,矜贵肃雅,君子端方,那北戎蛮夷又怎可堪配。”
这是此时,她绞尽脑汁唯一能编出来的理由了,这倒也不是欺君的假话。
她在北疆呆了那么些年,虽没见过那北戎公主,但北戎女子也见过不少,与中原女子相比,那北戎女子的容貌,就只能算是粗鄙,学识更是浅薄。
而据说,当今天子除了不会武艺,骑射也是有所涉猎,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。
抛开这些,与天子的身份不谈,就他这幅男子中罕见的好皮囊,那北戎公主,定也是与他不堪相配的。
若他与那北戎公主联姻,她不由得便臆想出,那高高在上,被世人仰望的高岭之花,被北戎女子攀折、沾染亵渎的画面。
“不可,不可”她心里暗自嘀咕,竟衍生出一股不忿与惋惜来。
思忖之际,天子一句话宛若一道惊雷在她耳边炸开,:“既是不想,那昭仪便在回京之前,不费一兵一卒,令北戎退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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